不只是單純的模仿犯罪,《魔仿犯 Character》(2021)確實玩出了新意,雖然許多細節實在禁不起推敲。
Comments closed標籤: 日本電影
事前聽到宣傳文宣說,《小小戀歌》(2019)是發想自傳說中的神曲改編而成之作,還想說是哪首歌?一聽之後恍然大悟。原來〈小小戀歌〉是2001年由沖繩獨立樂團MONGOL800推出的作品,一時大賣三百萬張,迄今仍是獨立樂團的銷售傳奇,長年來也吸引無數歌手翻唱,甚至有「最能代表平成時代的歌曲」這種說法。
Comments closed前陣子常常看到扛著動物為旗號的電影,衝著小貓、小狗去看了,結果往往空虛不已。原本擔憂《貓咪知道但是貓咪不說》(2018)也是這類作品,結果完全出乎意料,貓咪竟從一開始就消失無蹤,反而是以一種象徵意義存在於故事中。
Comments closed電影《今天也要用便當出擊》(2019)的英文片名很有意思,叫「便當騷擾(Bento Harassment)」,其實也很貼切,故事是關於一個母親為了與青春期的女兒建立溝通橋樑,竟突發奇想,在每天準備給女兒的便當上大作「文章」。今天是「貞子造型」,明天是「猜謎主題」,無所不用其極,只為搏女兒注意。
Comments closed近來日本電影流行超長片名,好比《三更半夜居然要吃香蕉?》(2018),又長又不知所云。觀影之前略讀簡介,只知是關於身障者處境的電影。只能說這類題材搬上大銀幕實屬不易,畢竟身障者是社會弱勢族群,主流群眾對此題材難有共鳴,即便樂意關心,願意花錢進戲院又是一回事。
Comments closed未看《家族的色彩》(2018)之前沒想到居然是鐵道迷電影,這對我而言倒是挺新鮮。故事的主人翁奥薗晶(有村架純 飾)的丈夫修平(青木崇高 飾)因為急病逝世,無奈下只好帶著無血緣關係的繼子駿也(歸山龍成 飾)投靠先生在九州的老家。
Comments closed日本電影《元氣人生》的宣傳用語上寫著「日本廣播體操90周年紀念作品」,這麼一寫,就帶有一種公家部門監製的風味。在日本也許奏效,但在台灣,大家卻自然敬而遠之。實際上,也難想像「廣播體操」該怎麼拍成一部電影。
Comments closed回顧奧斯卡獎與日本電影的關係,相信大家都能直覺想起將近十年前,《送行者:禮儀師的樂章》(2008)的爆冷大勝。不過令人意外的是,若過去非正式競賽的三座榮譽獎不計,瀧田洋二郎領取的這座奧斯卡,竟還是日本拿下的首座最佳外語片獎。
Comments closed電影《想成為奧田民生的BOY與讓遇見的男人都瘋狂的GIRL》(2017)有著前所未有的超長片名,卻著實令人一頭霧水。倚靠電影開場的引言,才知道奧田民生是一名不羈歌神,男主角可樂餅(妻夫木聰 飾)提到這個男人之所以吸引他,是因為他即便拉麵湯汁濺在身上,也能從容地向觀眾坦承而無恥意,太有個性。
Comments closed