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年去採訪南方影展時,便曾聽策展人黃柏喬提及導演洪瑞發。此人背景甚奇,原來是一名高雄旗山的早餐店老闆。因為村裡的產業道路危機四伏,導致有國小學童因此被砂石車撞死,這促使洪導演拿起攝影機,紀錄村民與黑道撐腰的砂石車業者對抗的過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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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年看的第一部南方影展作品,雖然已知是實驗類型片,但觀影中卻有著絕對的挫折感受。影片本身不具有敘事性的,內容應是關於一個男子與女友出遊的記憶,古典樂曲的反覆堆砌是這部片唯一具有連貫性的設定,影像本身卻像是由支離破碎的畫面所組成,雖然可清晰可見「主角」是一男、一女,但兩人並未在同一個畫面中現身,只能以拍攝鏡位角度的暗示,得知掌鏡人應該就是在開場中出現的眼鏡男(推測應是導演張凱翔)。
Comments closed片長短短五分鐘,卻是力道相當強勁的動畫作品。片名與希區考克(Alfred Hitchcock)的《鳥》(The Birds ,1963)相同並非偶然,該片同樣是呈現了人對鳥的恐懼。
Comments closed導演徐國峰(又名拉瓦)曾以《缺乏名字的場所》(2015)榮獲金馬獎動畫短片獎,其極簡的視覺風格令人印象深刻。對照《地下鐵通勤》,兩部作品對角色線條的簡化描繪(無論是貓咪抑或人)相仿,也都在片頭放了一個日本作家的名句,上次是夏目漱石,這回則是村上春樹。
Comments closed本片片名取自蘇軾的闕詞,其膾炙人口之處,在於對人生的豁達。哪怕遇上大雨,卻「余獨不覺」。這首詞的創作之時,是蘇軾被貶去黃州後第三年。先前他因撰寫《湖州謝上表》,被有心人士解讀為譏諷朝廷,遂遭逮捕入獄,史稱「烏臺詩案」。蘇軾在獄中慘遭刑求四個月,半條命去了。所幸許多官員向宋神宗勸諫,最終才免他一死。
Comments closed雖然片名是《那日上午》(2018),但具體的敘事時間其實超越了一個上午的時間。後來才知,原來「那日上午」是一則作文題目。導演黃瑋納在片頭與後半段穿插了多名高中生的訪談片段,請他們談談自己眼前惡的焦慮。像是虛實交錯的手法,但受訪者其實是以戲劇角色的身分接受訪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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